Chris Stokel-Walker 在商业内幕网发表了文章,带我们进入萨满的神秘世界,文中的这位萨满Hefisah Nejeser通过解读塔罗牌为人们排忧解难,疫情期间她的事业突飞猛进,月入高达15万美元,她设置的一些面向精英富豪的咨询项目,年费高达几十万美元。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要成为一名萨满。”我是一个混血孩子,在西弗吉尼亚州南部的一个小镇上长大。我的母亲是单亲妈妈,我和我的哥哥在我母亲十几岁时就出生了。在我甚至不知道萨满是什么的时候,我的人生就已经充满了灵异的体验。
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我告诉妈妈我前世在古埃及生活,然后我一步一步地详细告诉她,如果我死了,要怎么把我的身体做成木乃伊。
我其实还记得我对人的了解,大多数时候,我都把它们隐藏了起来,或者说,我只是不刻意地关注人,也不谈论人。
在我12岁的时候,有人给了我一副塔罗牌,我开始凭直觉解读塔罗牌。我在大学里攻读了医学预科,万一我读不下去,我给自己安排的退路是商业和市场营销。
我在大学四年级的时候生下了我的儿子,我怀孕的时候真的很辛苦,我决定不读医学院,而是开始在Target连锁超市做经理,后来又去了一家名为Pure Romance的公司做直销。
这样我就可以全天候在家陪儿子,晚上还可以去参加派对。
我很快就取得了成功,那些免费旅行,名牌包包,还有所有的荣耀,但我意识到所有这一切仍然让我感觉很虚空。
从那时起,我开始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追逐成功,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从2014年开始,我花了三年时间往返西非,同时还在从事直销工作。
我开始意识到,我的使命是更重要的事情。
2018年9月,我正式通过入会仪式成为萨满。这需要大约六个月的时间,包括严格的饮食限制,比如不吃糖和奶制品,以及严苛的生活方式要求,比如凌晨三点起床用草药和冷水清洗身体。
此外还有仪式、训练如何占卜、入定和寻找隐藏的物体。
萨满是以各种方式连接物质和非物质领域的人,这个过程实际上重塑了我对世界的看法,你必须通过一系列的测试和考验才能获得“Makhosi ”的称号
我的仪式是由我的导师、同为Makhosi的凯伦·辛格发起,我的精神祖母戈戈·法卡西见证了这一过程,她是第一批白人治疗师,也是一位传统的精神治疗师。
当我回到美国的时候,我想,“嘿,我在解读。”我就是这样开始我的萨满生涯的,我开始修炼,我的道行慢慢加深,我真正得道,是在过去的9到10个月里。
在新冠疫情之前,我为房地产和人力资源等行业的客户做个人解读,每个月大概能赚2000到3000美元,但当疫情爆发时,大约一半的客户立马就消失了,因为大家都很恐慌,我的收入也缩减了。
我开始提供收费的个人解读。当乔治·弗洛伊德和黑人的命也是命活动发生时,对于一个有色人种女性来说,这是一个真正的机会,我可以提供精神上的指导,我开始被邀请上播客,这最终促使我与一些更高级的精英企业家更紧密地合作。
我开始帮助引导人们重新拥有更多的目标,并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更多的繁荣:“什么对我来说重要?我生活轨迹在我既定的目标中吗?”
我现在主要是和那些希望最大限度发挥自己潜力的企业家一起工作。我实际上就是一个工具,我只是激活灵魂的媒介,我的客户往往是我所谓的已经有点灵修基础的人,只要我稍稍引导,他们可能很快就进入了冥想状态。
在2月中旬到3月中旬的四周时间里,我们大约赚了15万美元。
我有起价333美元的课程,有年费3万美元起的高级策划项目,还有年费25万美元起的精英CEO精神咨询项目。
我认为很多人都意识到了一种无形的力量,它阻碍了人们创造自己想要的事业或生活方式,或者限制了人们对自己的认识。我从来不会简单地说:“事情就只能这样了。”我会问自己:“如果(这个事业或生活方式)是有可能的,要怎么才能实现?”
我在2019年夏天雇了我的第一个远程助理,然后,2020年8月,我聘请了一个远程首席财务官,之后还聘请了一个出纳和律师,我有一家公关、媒体和营销策略代理公司。
我现在还有一位CEO,他的任务是每天创建流程和系统,以及负责项目培训的教练,我还有我的妈妈,我在去年11月的时候把她带入了这个行业。
我们还有一个文案,以及帮我们招募客户的专员,我们现在还缺一个管理社交媒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