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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自由党党史:过去永远不如未来重要

“自由主义,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哲学。因为它不试图保护每一个过去的传统,也并不能解决旧的教条主义带来的新问题,因为它随时准备实验和创新,因为它知道过去比未来更重要。”

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一直以来,自由党是加拿大历史上最受欢迎的政党之一。他们看似霸权的力量、谨慎的竞选和一些些运气,帮助他们主宰了加拿大的政治舞台。毫无疑问,自由党在很大程度上塑造了今天的加拿大。

而加拿大自由党存在的最重要基础,就是他们自从诞生一路发扬、改革的加拿大自由主义者的意识形态体系。自由党在加拿大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一直主导着联邦政治,自由党组建了许多政府,为加拿大提供了10位总理,但该党也经历了失败和内部分裂。

现在,(视大选结果而定)

起源与萌芽,加拿大自由党的劳里埃时代

加拿大政党的起源要追溯到英国人在安大略省定居的最初几十年。这个年轻的殖民地有一些政治改革家致力于建立代议制政府,即代表人民而不是英国君主制。

加拿大自由党起源于英属北美殖民地的反对党,当时在新斯科舍(1758年)、爱德华王子岛(1773年)、新不伦瑞克(1784年)和上、下加拿大(1791年)建立了代表议会。这些政党的发展是为了反对控制殖民地政府的寡头政治(精英小团体)。

在1841年,上加拿大(安大略省)和下加拿大(魁北克省)合并成立加拿大省后,改革派与他们的讲法语的左翼对手红色党合作。当时,红色党已经成为下加拿大地区一个重要的左翼政党,尽管它与欧洲自由主义保持一致。但在1837-38年造反的“爱国者”的后继者“红族”支持共和制政府,而非议会君主制,他们反对联邦,并强烈反对教权,这让他们与英国改革派和信奉天主教的魁北克省存在严重分歧。

1858年,红色党与格里特家族组建了一个政府,但在一天之内就垮台了。随后,红色党的失败促使更温和的成员考虑其他方向,他们加入了格里特家族,在1867年创建了加拿大自由党。在这些人当中,一个名叫威尔弗里德·劳里埃的人决定支持,并加入自由党。

威尔弗里德·劳里埃(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新自由党与约翰•麦克唐纳的自由保守党(1873年改名为保守党)形成了对立,麦克唐纳因“太平洋丑闻”辞职后,自由党曾短暂地在亚历山大·麦肯齐领导下执政,但麦克唐纳在魁北克的声望和支持使他们在1878年失去了政权。麦肯齐的继任者爱德华·布莱克也没有比麦克唐纳更成功。

在当时,如果没有魁北克的支持,自由党就无法击败保守党,这需要像威尔弗里德·劳里埃这样的年轻议员的帮助,使该党从反教权的欧洲自由主义转向英国自由主义(古典自由主义)。劳里埃的法裔加拿大血统以及对牧师影响的谨慎接受,为自由党赢得了魁北克许多选民的支持。

劳里埃在他的家乡魁北克省逐渐扩大了自由党党的基础,在那里,劳里埃因宣扬种族和解的优点而声名鹊起。利用保守党在马尼托巴省学校问题上的错误处理,劳里埃在1896年的选举中赢得了省级权利。他通过模仿麦克唐纳的“全国联合军队”和“法英加拿大人之间的和解”,连续三次当选。更传统的自由改革主义原则在劳里埃的实用主义和赞助下得到了调和。

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劳里埃的自由主义一直是加拿大自由党党的核心。他采用了一种加拿大形式的格莱斯顿自由主义,强调民主和代议制政府、宽容和正义、个人的重要性以及自由贸易。

而在加拿大的背景下,劳里埃希望确保这个脆弱的国家不会因法语和英语的加拿大人而分裂。因此,劳里埃明确地没有干涉魁北克的教会(为他在1896年的胜利获得了足够的魁北克选票),他认为加拿大应该缓慢但肯定地从大英帝国中脱离出来,通过一系列踏实行动而不是摆出姿态喊喊口号。

毫无疑问的是,以往这些原则塑造了劳里埃作为领袖的时代。他在1891年的第一次选举中因自由贸易问题而失败,最终在1911年再次落败。1896年,他的胜利将法国和英国的选民团结在了一起,他们相信劳里埃的“阳光之路”和他带领加拿大进入20世纪的能力。

在接下来的15年里,劳里埃运用实用主义和原则的结合来指导这个国家度过布尔战争,解决西部问题,阿拉斯加边界争端,法语学校和其他许多分裂的问题。在保守党重新控制政府后,劳里埃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继续担任反对党领袖,直到1919年去世。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战斗对加拿大自由主义和自由党产生了深刻和持久的影响,以法语为母语的人群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群之间关系日益紧张,劳里埃自己也怀疑,这两个民族是否永远不会实现他如此努力奋斗所建立的统一。

1916年5月,当他目睹安大略自由主义者几乎对限制法语教学的做法表示反对时,他写道,“我活得太久了,我比自由主义活得更久”,但征兵危机和1917年的选举使当时的自由党发生了分裂,许多英裔加拿大自由党人加入了罗伯特·博登的联合战争政府,而法裔加拿大自由党人仍忠于劳里埃。

继承与改革,形成“战后自由民族主义”

继劳里埃之后,一位忠诚的英裔加拿大自由党人出现,作为加拿大改革者威廉·里昂·麦肯齐的孙子威廉·里昂·麦肯齐。1919年,他成为自由党领袖,成为加拿大历史上任期最长的总理(除了1926年和1930年至1935年这两个时期是反对党之外,任期为1921年至1948年)。期间,麦肯齐的自由主义者带领加拿大陷入了大萧条,后来又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威廉·里昂·麦肯齐(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麦肯齐是一个精明的政治操纵者,他认识到自由党可以通过反对征兵而获得政治资本。魁北克也拒绝征兵,战后继续投票支持联邦自由党。面对麦肯齐加拿大自治政策,保守党坚持要与大英帝国建立联系,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只要麦肯齐能保住这一支持堡垒,并在加拿大其他地区获得足够的席位,自由党就能赢得一场又一场的选举。

后来,麦肯齐成功了,他赢得了1921年的选举,并在接下来的27年里担任了22年的首相,直到1948年退休。

在一定程度上,麦肯齐继承了劳里埃的政治原则,以国家团结(以及自由党的选举胜利)的名义继续他的务实治理。麦肯齐的成功,主要凸显在重新整合了反对征兵制度的西方自由主义者方面,部分原因在于他关于劳资关系和现代国家的思想。他在1918年出版了《工业与人类:对工业重建基本原理的研究》一书,这本密集的小册子探讨了劳动、管理、资本和社区(人民)之间的关系。

一方面,麦肯齐和劳里埃一样支持个人自由,但他也相信,公共利益有时会凌驾于个人利益之上,为加拿大社会福利奠定了基础。

尽管麦肯齐无视1943年提出的加拿大社会保障提案,但他在1945年的选举中确实引入了其中的一些内容,其中的许多建议,最终在另一位自由党总理莱斯特·皮尔逊的领导下也得到了实施。

麦肯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退休,当时,魁北克的一位律师路易斯·圣·洛朗继承了自由党的衣钵。

圣·洛朗和他的外交事务国务卿莱斯特·皮尔森以他们自己更新的国际自由主义思想,顺利地驾驭了冷战的国际潮流。1947年,圣·洛朗在多伦多大学发表了著名的演讲,表达了他对加拿大在世界上的新地位的愿景。

他认为,加拿大的外交政策应遵循五项原则:民族团结、政治自由、国家和国际事务中的法治、基督教文明的价值以及接受与我们在世界所扮演角色的概念相一致的国际责任。

圣洛朗继续颁布新的社会福利立法,同时为加拿大建立一个有用的盟友和谈判者的国际声誉。在他的领导下,自由党巩固了加拿大的思想,就像圣洛朗帮助形成了被历史学家称为“战后自由民族主义”的加拿大一样。

在1957年,自由党输给了民粹主义的保守党约翰·迪芬贝克。莱斯特·皮尔森取代了圣·洛朗,并傲慢地煽动迪芬贝克参加了一年后的另一场选举,结果保守党获得了多数席位。

这让前国务卿皮尔森意识到,自由党在掌权二十年后已经停滞不前,想要自由党拥有不衰的声望,就必须进行革新。

莱斯特·皮尔森(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1960年9月,自由党在加拿大安大略省金斯顿市召开了反省政策会议,目的是重振自由党的雄风,并决定加拿大的新方向。他们详细说明了提供充足(和免费)的医疗保健将是自由党的优先事项,他们将提供更好的养老金,并扩大社会政策的其他领域。

四个月后,也就是1961年1月,渥太华举行了一场规模更大的草根集会,有1000多名代表参加。自由党成员开始认识到,新政策是该党的最佳方向。草根阶层对自由主义新观点的支持将政府与帮助个人联系在一起,而这,确实要比单纯保护个人的古典自由主义方法更先进一些。

当曾经的国务卿皮尔森最终在1963年,以少数派政府让自由党重新掌权。虽然皮尔森的总理任期只有不到5年,但他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这几年的时间。

当时,全民医疗保险制度和加拿大养老金计划的引入,是加拿大人和政府关系的根本变化。皮尔森还继续推动自由党寻求国家统一,将魁北克日益高涨的分离主义与对加拿大双语主义、双文化主义和合作联邦制的重新强调结合起来。

毫无疑问,这一时期的加拿大自由主义者和自由民族主义令人兴奋。当时的自由党官员对记者声称:“它不仅仅是为加拿大人的福祉,对整个人类来说都是,目前的自由党政府就应该留在办公室。”

此话虽然说的稍显傲慢,但这说明了自由党人在那个时期的选举胜利中被赋予的更高目标。

老特鲁大刀阔斧:未来政府都要遵循自由主义原则

怀着对魁北克的思念,皮尔森邀请了一位名叫皮埃尔·埃利奥特·特鲁多的年轻律师(还有其他一些著名的魁北克人)加入自由党,并且参加了1965年的选举。虽然皮尔森经历了再次落选,但他提拔的法务部长官特鲁多的魅力开始发散,成功在皮尔森退休后,成为了自由党领袖。

皮埃尔·特鲁多(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1968年4月6日,当特鲁多在渥太华赢得自由党领袖的竞选时,他被外界视为自由党新的进步面孔。媒体和自由党期待这位魁北克左翼知识分子能立即做出改变,但特鲁多没有就政府政策做出任何突然决定。特鲁多和劳里埃一样务实,他立即平息了人们对他将给加拿大带来革命的担忧。当然,这正是特鲁多会做的,但这花了他16年的时间作为总理。

在很多方面,特鲁多的自由主义拒绝了前面三任杰出领袖的旧传统。在1971年,特鲁多将多元文化主义作为政府的官方政策引入,并在1982年写入了宪法。

第一次是对20世纪60年代(以及我们整个历史)分裂英属加拿大人和魁北克人的民族主义斗争的反应,第二次是对自由主义首要目标的肯定,即:保护个人不受政府侵犯,而是让它们结合在一起。而这也代表着从近一个世纪前劳里埃首次表达的自由主义之后,自由党的巨大转变。

20世纪70年代出现的加拿大自由主义,首先关注的是在一个动荡时期确保社会凝聚力。多元文化主义让每个加拿大人都能在民族主义身份的庇护下生存,而不仅仅是法语或英语。其次,当时的特鲁多政府认为,自由主义应该建立确保未来社会改革进展的结构,而不是依赖有时有限的政治资本。

于是,特鲁多在《权利与自由宪章》中确立了个人的权利,明确了政府的义务,使加拿大未来的每一个政府都与《宪章》对个人和国家的愿景紧密相连。显然,特鲁多与他的前任不同,他拒绝了加拿大民族主义的返祖概念,以及仅基于政治资本的社会政策。《宪章》保证未来的政府都将遵循自由主义原则,即使他们不是自由主义者。

有历史学家评价,在特鲁多的领导下,法裔加拿大人在党内和加拿大的地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大。特鲁多对联邦制的执着和他对魁北克民族主义分裂势力的斗争的专注,以及他的个人魅力,是他早期对公众激动人心的呼吁的核心。

特鲁多的执政期间甚至引发了一种奇怪的现象——被称为特鲁多狂热,以及他后来在英裔加拿大选民中引发的强烈敌意。尽管自由党的支持率出现了明显的动摇,但他仍然成功地执政到1979年,并在1980年至1984年期间凭借在加拿大中部的优势再次执政。

混乱、焦虑与软弱动摇

特鲁多于1984年卸任总理一职,他的前任财政部长约翰·特纳接任。特纳在宣誓就任领袖后,迅速举行了大选,希望从自由党在民意调查中短暂飙升的支持率中获利。

然而,由于缺乏足够的组织或平台,也缺乏吸引人的个人竞选风格,特纳领导的自由党在选举中惨败,只赢得了下议院的40个席位,而保守党获得了211个席位。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自由党被组织和思想问题所困扰。

不过在1988年的大选中,特纳利用保守党与美国签署自由贸易协定的计划引发的焦虑,发起了一场呼吁民族主义的强有力的竞选活动。在辞去领袖一职之前,他将工党带回了下议院一个受人尊敬的位置,赢得了82个席位。

1990年,当简克雷蒂安赢得领导权时,他接手的是一个组织混乱、几乎破产的政党。他对保守党的夏洛特敦协议的支持让魁北克的自由党付出了代价,不过在另一方面,克雷蒂安自由党集中精力制定政策和组织,为1993年10月的选举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强调创造就业机会,并发布了详细的政纲手册,有效地回应了有关该党将回到前自由党政府挥霍无度的批评。

令人欣喜的是,这次竞选取得了胜利,当时自由党赢得了177个席位的绝对多数。

保罗·马丁(图源:thecanadianencyclopedia截图)

随后,克雷蒂安政府启动了一项由财政部长保罗·马丁领导的积极计划,以平衡联邦预算。政府消除了420亿美元的联邦赤字,但也以大幅削减社会项目作为了代价。克雷蒂安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魁北克的民族主义者,他们相信他提供了一个好的政府,这将是对魁北克主权诉求的有效回应。

这种政策的缺陷在1995年魁北克公投中显露出来,联邦一方仅以极微弱的优势获胜。对此,克雷蒂安的回应是“明确法案”。根据该法案,联邦政府宣布,只有在以明确问题为基础的公民投票中,并且多数人投了赞成票后,才会与魁北克进行分离谈判。

随着克雷蒂安执政时间的推移,他面临着来自长期竞争对手保罗·马丁的自由党支持者越来越多的反对。由于担心他会在自由党大会上失去信任投票,克雷蒂安在2002年宣布了辞职。

马丁在2003年成为党领袖和总理,他承诺加强医疗保健,改善加拿大在国际事务中的地位,并通过增加普通议员的权力来解决他所说的国家的民主赤字。

但是后续,马丁政府因魁北克省滥用联邦广告资金的丑闻而陷入了困境。在很多事情方面,马丁经常表现为一个无法做决定的人。在官方调查报告中,马丁在“赞助丑闻”事件中没有任何不当行为,但该报告确认了官僚机构和联邦自由党魁北克派的腐败嫌疑,该党在2006年1月23日的选举中被击败。

于是在选举之夜,马丁宣布辞去自由党党魁一职。

2006年12月,自由党推选前内阁部长史蒂芬迪翁为新领导人。迪翁接手的是一个组织混乱、萎靡不振的政党,在经历了多年的内乱之后,这个政党也负债累累。在2007年和2008年,自由党放弃了击败少数派保守党政府的机会。

之后的两年内,内部混乱的自由党也一度占据主导地位的联邦党,沦落到了全国第三大党。

小特鲁多时期:未来精彩能否延续?

事情直到2008年才出现了转机,皮埃尔·特鲁多的长子、前教师贾斯汀·特鲁多当选议员。小特鲁多在2013年,就以压倒性优势赢得党的领袖投票,他还在社会媒体扮演了主要的角色,在选择一个新的领导人成为领袖,特鲁多还承认他吸食大麻,成为了舆论的宠儿。

但他的人气依然很高,因为他让人想起了其父亲曾经的政治魅力。

他组建了男女人数相等的内阁,这在加拿大尚属首次。小特鲁多政府在执政的头两年里接收了4万名叙利亚难民,降低了中等收入者的个人所得税税率,同时提高了富裕的加拿大人的个人所得税税率。对加拿大养老金计划的修订提高了缴款率,降低了许多人的总体税收储蓄,但这些变化也增加了退休人员的福利。

Photo by Joy Real on Unsplash

在他的领导下,自由党还对参议院进行了重大改革。

特鲁多政府推动了安乐死的合法,使大麻合法化,还实施了一项为期10年、耗资550亿美元的国家住房战略,并为中低收入家庭创建了加拿大儿童福利计划。

他的政府还发起了对失踪和被谋杀的土著妇女和女孩的全国调查。为了应对气候变化,特鲁多政府鼓励各省采取措施减少温室气体排放。2019年,联邦碳税在萨斯喀彻温省、马尼托巴省、安大略省和新不伦瑞克省生效,因为这些省的政府没有制定自己的碳定价计划。但是,自由党也因为批准了旨在扩大阿尔伯塔省油砂石油出口的政策而受到了环保人士的批评。

在特鲁多执政的第三年,自由党遭遇了重大挫折。2019年初,两名部长辞去了内阁职务:前司法部长兼司法部长乔迪·威尔逊-雷博尔德和前土著服务部长简·菲尔波特。威尔逊-雷伯德称,总理和他的手下在司法部对工程公司SNC-Lavalin的起诉中进行了干预。

该公司被指控在利比亚的交易中存在欺诈和贿赂行为。民意调查显示,自由党的支持率大幅下降,在一些调查中,自由党落后保守党10多个百分点。不过,到当年夏初,该党已经恢复了大部分支持。经历了七年的起起伏伏之后,如今,以特鲁多领导的自由党再次以(优势连任总理,未来他能否带领自由党继续延续精彩?)

结语:

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自由党都主宰着加拿大的政治。它在20世纪20年代和20世纪90年代幸存下来,而当时自由主义在美国还是一个贬义词。该党的成功体现了在理念上的灵活性,同时也体现了占据政治中心的能力。

这种灵活性使它能够在一个时代主张增加政府支出,在下一个时代实现预算平衡,在某些时期支持自由贸易,在另一些时期则大力谴责自由贸易。在20世纪的最后几十年,该党对国家宽容度的重视吸引了大批海外移民的到来和城市选民的支持,宽容多元的态度也容易将其政治对手刻画成心胸狭窄的人群。

而自由党也用不断地改革和努力证明,用灵活的方式、创新的心态应对当下,不必执拗于旧有的经验主义。毕竟,对于加拿大而言,过去永远没有未来重要。

参考资料:

https://www.thecanadianencyclopedia.ca/en/article/liberal-party

https://www.clioscurrent.com/blog/2015/8/19/clios-election-the-liberal-party-of-canada

https://nationalpost.com/news/politics/a-short-history-of-justin-trudeaus-scandal-plagued-liberal-government

《Big Tent Politics: The Liberal Party’s Long Mastery of Canada’s Public Life (Brenda and David McLean》

《Governing the “Government Party”: Liberal Party of Canada Leadership Conventions of 1948, 1958 and 1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