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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总统特朗普做邻居是种什么体验?

商业内幕网记者Warren Rojas采访了多位与特朗普住在同一个小镇的居民,这些人对特朗普抱有什么样的态度呢?

Photo by Natilyn Hicks on Unsplash 

在新泽西州的贝德明斯特(Bedminster),导游说:“我很震惊,他们没有阻止我。”

我们的深色SUV在进入特朗普的避暑胜地中心地带时掀起了一阵尘土。

在8月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三,这条当地人和无畏的记者都很熟悉的后路,并不是没有门卫。

有两个人坐在一辆停在不太秘密的入口处的皮卡车上,看着我们直接穿过会员制的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Trump National Golf Club)。

没有警报声响起。

没有人拦车或要求出示任何身份证明。

有人挥手说“你好”,并点头示意。

考虑到这位两次被弹劾的前总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起骚动,这里的友好态度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这与2017年时的情景截然不同,当时的抗议者仍因令人震惊的选举结果而难过,他们会开车经过俱乐部远处的主入口,按着喇叭,围着一辆装着匹诺曹鼻子的特朗普雕像的皮卡游行,嘲弄这位新晋的总统。

当导游说道“也许他不在这里”的时候,那个被玻璃环绕的俱乐部出现在了远处,当我在思考那些与被弹劾了两次的前总统共享一个邮政编码的人的感受时,一个想法划过我的脑海:也许他们无所谓。”这个想法只维持了一会儿,我很快就了解到了当地人对与这位四面树敌的煽动者的真实感受。

2002年,当特朗普开始在花园州寻找可以打上自己名字的东西时,他的人生处于一个非常特别的阶段。

这位自诩为花花公子的人,正从他的第二任妻子过渡到第三任妻子,在与演员马拉·梅普尔斯离婚后,他开始与模特梅拉尼娅·克劳斯约会。据华盛顿邮报报道,当时他家族经营的企业中只有四家申请了破产。虽然当时注册为民主党人的特朗普曾有意竞选政治职位,但他似乎对娱乐界更感兴趣,他更愿意在《霍华德·斯特恩秀》(The Howard Stern Show)上吹嘘自己的性生活,而不是剖析政策建议。

特朗普从破产并且饱受丑闻困扰的汽车制造商约翰·迪罗瑞安(John DeLorean)手中抢下了房产,开始了品牌建设,并制定了一个专属高尔夫俱乐部计划,向渴望改变生活环境的曼哈顿人推销。

注:1999年,迪罗瑞安在DeLorean汽车公司倒闭后打了大约40场官司,最终宣布破产,2000年,他被迫出售了他在贝德明斯特434英亩的庄园,特朗普买下了它,并将其改为高尔夫球场。

近20年过去了,这个在过去五年让共和党屈服的人仍然没有在这片土地上获得盲目的忠诚。

尽管自2015年以来,由五名成员组成的贝德明斯特镇委员会一直是稳固的共和党人,但在特朗普两极分化的一届总统任期内,周围的萨默塞特县和贝德明斯特镇的国会代表团转而由民主党控制。

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 via Wikimedia commons

一位当地民主党人说,当地保守派的幻灭感近年来不断膨胀,为避免遭到“特朗普疯子”的报复,这位民主党人要求匿名。

这位民主党人告诉内幕网:“他们一开始说,‘我们很自豪有总统来到我们的小镇,’他们现在不这么说了。”

这让市长拉里·雅各布斯和委员会女委员蕾妮·马雷斯基感到有些尴尬,他们都是共和党人,在这个8300人的小镇上竞选连任,并试图与去年秋天拜登在这里以近400张选票击败的对手保持距离。

这位民主党人说:“他们根本不想与特朗普结盟,这与你在国内其他地方看到的情况恰恰相反。”

在1月6日对美国国会大厦的致命袭击发生近两周后,雅各布斯发表了一份声明,试图化解这个地区的紧张局势,这个地方对破坏事件的反应与美国任何地区一样强烈,雅各布斯恳请居民让国会调查员、联邦当局,也可能是最高法院来决定特朗普的命运,而不是自己谴责他。

雅各布斯于1月18日在该镇的Facebook页面上发布:“贝德明斯特镇委员会和土地使用委员会不是为总统的行为或言论进行辩护或起诉的论坛,我们的重点应该是贝德明斯特和我们的居民,而不是推动任何不相干的政治议程。”

霍普·考夫曼与同为民主党人的尼古拉斯·拉贝尔,正在竞选覆盖贝德明斯特的立法区的州议会,她说,无视特朗普是当地共和党人不再拥有的一种奢侈。

她告诉内幕网:“在叛乱之后,镇上很多高调支持特朗普的人低调了很多,并对自己进行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我反省。”

在接受采访的16位政府官员、公民和政治观察家一致认为,特朗普属于“我们还在谈论那个人吗?”的范畴。

不管是爱他还是恨他,特朗普可能都会在他的贝德明斯特高尔夫俱乐部逗留一段时间。

他每年大约有一半的时间在这里休息,当他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Mar-a-Lago房产在夏季关闭时,他就会前往贝德明斯特,时间通常为5月至10月。华盛顿邮报的一份报告估计,特朗普在担任总统期间在贝德明斯特俱乐部度过了106天,在新泽西州打了近30轮高尔夫,在其他地方打了230场。

最近的一次入住是从5月份开始的,此前,他在大选之后在佛罗里达州进行了几个月的高尔夫自我护理。由于被剥夺了使用推特和其他社交媒体平台的权利,特朗普不得不寻找其他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除了在他的36洞夏季藏身处打球外,特朗普还忙于试探与MAGA结盟的人群,以便向投票支持他连续两次弹劾的17名共和党人发动进攻,并向等待着2024行军命令并渴望权力的信徒们宣泄不满。

唯一持续关注他的人是媒体,当地人对他兴趣不大

史蒂夫·帕克是一位退休年龄的男子,留着一头白发,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高尔夫衬衫,在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以南约12英里处热闹的“吃饭时间”餐厅里,他礼貌地询问座位是否有人,然后在一张凳子上坐下。

他一边翻阅纽约邮报,一边留意电视上正在进行的英超比赛,以及每天的拜登抨击报道。他略过了特色的波兰美食,比如波兰饺子、波兰香肠和腌卷心菜,点了一份全美式早午餐,包括煎蛋、培根(特别脆)和涂满黄油的黑麦吐司。

当被问及整个夏天有特朗普在身边是什么感觉时,他先前表现出的阳光般的性格很快就消失了。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餐拼盘后,他喝着好像永远也喝不完的无咖啡因咖啡,即使在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后,也再没有跟我有眼神交流。

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太私隐了?或者太令人悲伤了?

他说,实际上,这个问题很奇怪。

帕克说:“我们这里开始恢复正常了。”他现在经营着他的生意——萨默塞特机场。

帕克是前共和党委员,在特朗普执政的前两年担任贝德明斯特市市长,他说,在特朗普担任总统之前、期间或之后,唯一一直关注特朗普的人是媒体成员。他补充说,当地人可能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

帕克告诉内幕网:“他又不会每周五晚上去当地的披萨店。”特朗普只喜欢呆在他的大本营,并指出“高尔夫俱乐部的好处是他在那里可以拥有他需要的一切”。

其中一个便利设施是特朗普在往返贝德明斯特的直升飞机。在他担任总统期间,总统专机“空军一号”会飞到邻近的莫里斯敦机场,这至少发生了二十多次。然后,特朗普会用直升机飞行24英里到达贝德明斯特,在他自己的直升机停机坪降落,让当地人免受任何与车队有关的交通堵塞。

有时,特朗普直接影响了帕克的生计。他说:“特朗普在这里时,机场不得不关闭。”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生怨。

帕克说:“他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人试图去打扰他,人们只是继续做他们的事。”

via Wikimedia commons

 

他在不在镇上跟我毫不相干

萨利·鲁宾是一位前美国共和党委员,现在是保护组织大沼泽流域协会的执行董事,她说,当她瞥见总统直升机——“海军陆战队一号”从莫里斯敦飞过来时,就知道特朗普来了。

在贝德明斯特长大的鲁宾告诉内幕网:“你走出去,抬头一看,你会想,‘哦,直升机来了’,然后两秒钟后,他就走了,偶尔,你会看到非常高大的男人,估计是特勤局的人,来星巴克点咖啡。”

除此以外,鲁宾说:“他是否在镇上是跟我毫不相干的事情。”

在202号公路的双车道上,房地产标志多于比普-彭斯标语牌更多,一个急转弯后,再经过一英里长的车道,就到了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精心修剪的果岭。

大约400名会员缴纳了每人35万美元的入会费,进入俱乐部,就会看到经过改造的已经有80年历史的俱乐部会所,迪罗瑞安曾经住在这里。在那里,会员们坐在包裹着皮革的椅子上,吃着美食,畅饮自酿的葡萄酒。

当地新闻媒体NJ.com发布了一篇关于这个俱乐部的文章,从航拍的空中图片中可以看到,2004年首次亮相的老球场和2008年亮相的新球场上布满了无数的球道、沙坑和水障碍。

6座出租别墅环绕着一个25米长的游泳池,据说特朗普在其他地方保留了一个私人别墅,这里还有网球场、一个会议中心和一个5000平方英尺的宴会厅,可用于举办婚礼。

虽然特朗普集团像保护国家机密一样保护会员名单,但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的总经理大卫·舒岑霍夫(David Schutzenhofer)在2014年的一个宣传视频中略微透露了一些情况。

在参观红木覆盖的男更衣室时,镜头捕捉到了刻有高尔夫传奇人物阿诺德·帕尔默、共和党前州长托马斯·基恩、美国橄榄球联盟四分卫汤姆·布雷迪以及当时美国高尔夫协会首席执行官迈克·戴维斯名字的个性化牌匾。

虽然特朗普在2002年10月举行了盛大的奠基仪式,但他一直试图将有关他的高尔夫俱乐部的许多信息隐藏起来。

在奠基仪式上,这位未来的总统开玩笑说:“让我们从这里拿出一点泥土,现在让我们把它扔给媒体”,这似乎预示着十多年后他与多管闲事的记者之间的关系会很不稳定。

特朗普用山羊避税

据华盛顿邮报报道,特朗普的公司秘密雇佣了未经授权的哥斯达黎加工人为他的度假地装修,其费用仅为他支付给当地工会的一小部分。

那位要求匿名的当地民主党人说:“他在建造高尔夫球场时并没有帮助当地经济。”

引入外国劳工可以减少成本。他让贪吃的山羊来维持景观和草地,引入工作动物使特朗普能够申请花园州的农田评估税减免,为他节省了大量的资金。

内幕网审查的2020年的文件显示,特朗普为高尔夫俱乐部244英亩的部分支付了40万美元的房产税,据Bedminister计算,俱乐部价值2900万美元。相比之下,他只为山羊啃食的119英亩“合格农场”支付了700美元的房产税,评估价值为5.1万美元。

据贝德明斯特的税务评估员爱德华·科尔温说,这个地区的其他业主也利用了这种减税策略,包括迪罗瑞安。

特朗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想成为贝德明斯特的派对主角。他的长女伊万卡·特朗普于2009年在这个俱乐部结婚,2017年,特朗普国家俱乐部在新任执行总裁的巨大压力下举办了美国女子公开赛(女子职业高尔夫巡回赛)。

除了高尔夫比赛,特朗普还制定了一个计划,某种程度上,这个计划可以在他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利用他的房产赚钱。

一个计划是将特朗普国家公园的一部分变成一个墓地,但这个计划目前陷入僵局。贝德明斯特土地使用委员会秘书珍妮·德莱昂说,对于特朗普当选总统之前向镇里提出的这个计划,她没有听说任何最新消息,其中一个方案是在新球场的第一个发球台后面,为特朗普建造一个只供家人长眠的地方,另一个方案是向俱乐部成员出售大约300块土地。

鲁宾在任职期间参与协商了这个计划,她说,镇批准与否是以保持低调为前提条件的。

她说:“我们制定的规则是仅限于一定数量,而且不能从拉明顿路上看到这个墓地。所以,谁会在乎他在他的几百英亩的财产上做什么呢?”

特朗普发言人利兹·哈灵顿、特朗普国家高尔夫俱乐部和特朗普组织没有回应关于特朗普模糊的墓地计划的评论请求。

特朗普的球场抽干了整个小镇的水源

要求匿名的民主党人对特朗普是否会敲诈死者的关注度,远远小于特朗普对生活在这个地区的人的伤害,这种特殊的愤怒源于,特朗普国家公司每年抽走多达6300万加仑的水来维护高尔夫球场。

这位民主党人抨击道:“住在他周围的人,他们的水井正在干涸,因为球场吸干了含水层,另外两个高尔夫球场两边的邻居可没有这个麻烦。”

州政府官员似乎对此没有意见,至少目前是这样,新泽西州供水管理局批准将特朗普国家球场的合同,在2020年12月的时候延长了一年。

在吸取了特朗普总统任期早期公众冲突的教训后,当地领导人为了安抚抗议者,在克拉伦斯·狄龙公共图书馆附近设立了一个由警察强制执行的言论自由区,这个图书馆距离高尔夫俱乐部约4英里,位于通往主街、餐馆林立的十字路口,据说特朗普从未去过。

经营萨默塞特机场的前共和党领导人帕克说,周末的抗议活动分为支持和反对特朗普两派,分别在不同的日子举行,在他的眼里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他说:“这些集会和伴随着这种集会的媒体确实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双方大多数人都明白这背后的含义。”

前美国共和党委员鲁宾说,她听说特朗普有一次路过这个地方。她说:“他下了车,把MAGA帽子都扔给了他们,每个人都很兴奋。”

今年8月,我去了这个自由言论区,那里距离一个开满鲜花的儿童花园不到50米。

在自由言论区附近繁忙的十字路口,周围的灯杆和路牌上贴满了对立的政治宣传品。

一张“让美国保持伟大”的贴纸上,贴着“最大的失败者”字样。好几张“事实很重要”的贴纸,贴在了特朗普的贴纸上。

几米外,一张支持特朗普贴纸上写着“为成为特朗普女孩而感到自豪”。

在这个自豪宣言的下面,贴着另一张贴纸,写道:“去你妈的感受”。

冲突依旧存在

在2020年弗洛伊德被明尼阿波利斯的一名警察谋杀后,镇上的领导人为反击做好了准备。一名妇女告诉《伯纳兹维尔新闻》,2020年10月,特朗普的粉丝欺负拜登的支持者,对他们大喊“脏话和性暗示”,并“在不戴口罩的情况下向他们靠拢”来吓唬年轻女性。

市长雅各布斯在去年秋天对警察偏袒亲特朗普示威者的指责作出回应,赞扬贝德明斯特警察局长卡尔·洛克在前所未有的时期维持秩序。官方声明说,地方当局被迫应对“将贝德明斯特烧为平地”的威胁,这种言论在特朗普谎称选举被操纵的情况下只会被放大。

要求匿名的当地民主党人说,自从特朗普在2020年大选中失利后,自由主义者并没有经常去自由言论区。

他说:“最近,它越来越多地被特朗普的人使用,特别是‘停止偷窃的人群’,我肯定他们是那些希望自己是1月6日行动一份子的男孩们。”

民主党候选人考夫曼说,对抗在去年秋天消耗了整个地区。

她在谈到这种一反常态的部落主义表现时说:“自我们来到这里以后,2020年是镇上首次出现明确的关于政党的标识,这几乎就像集中营一样。”

考夫曼说,她院子里的拜登牌子被偷了三次,当她向当地警方报警时,她得知自己不是一个人。

2020年8月至2020年12月提交的图克斯伯里警方报告,记录了一连串的偷盗和损坏选举人牌子的案件。

但是,帕克说,不需要担心特朗普,也不需要担心贝德明斯特的其他任何人。

“我们是一个美好的小镇。一切都很好。”

via Wikimedia commons

特朗普从来不参与社区活动

内幕网为这个故事采访的人,都不记得特朗普在来到这里的19年里曾踏出过高尔夫俱乐部。

这意味着他错过了每周六的农贸市场,在那里,当地人与前州长基恩(鲁宾说他很“可爱”)以及帮助协调停车的小詹姆斯·布雷迪等地区名人擦肩而过,布雷迪是前白宫新闻秘书和里根政府官员詹姆斯·布拉迪的儿子。

特朗普也错过了汗流浃背的长跑队伍,他们会在邻近的纳提拉尔公园的砾石大草地环路上跑上一圈。

他也没有机会在每年的赛马会上为冠军纯种马欢呼,100周年的赛马会定于10月16日星期六举行,由邻近的远山的摩尔兰农场主办。

非会员真的没有理由去特朗普国家赛马场,那里很少欢迎普通公众。

一个例外是镇委员会的年度重组晚宴,在每年一月举行。

鲁宾说,以前委员会是在镇上的当地餐厅威利酒馆举行。

她说:“当连锁餐厅Delicious Heights买下了威利以后,委员会开始寻找新的庆祝地点,那个时候特朗普俱乐部的收费是每人35美元左右。”

她说:“那是一个现金酒吧(顾客自行承担酒水费用)加上自助餐,这是每个人混合和交际的机会,民主党人、共和党人、新居民、老居民。”

对委员会会议记录的审查显示,在过去十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特朗普俱乐部是指定的晚餐地点,除了2015年,当时的会议是在一个消防站举行的。现在,委员会至少有两年没有在特朗普酒店吃过饭了,2020年是在另一家餐厅,今年由于疫情举办的是虚拟活动。

Bevan, Mosca & Giuditta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之一威廉·莫斯卡说,特朗普没有得到他应得的荣誉。

他告诉内幕网:“他是一个伟大的邻居,我很高兴跟他做邻居。”

他说他不是俱乐部的成员,但曾去过那里,并喜欢那里的每一分钟。

莫斯卡说:“我最珍贵的记忆。是我在美国女子公开赛和美国青少年业余和女子青少年业余锦标赛上做志愿者的时光,”并补充说特朗普“为女子高尔夫做了很多”。

“他为女性做的事情,和为男性做的一样好。”

鲁宾说,无论是艰难的转变还是应得的惩罚,特朗普都不可能希望成为最不受欢迎的总统。

她在我们近两个小时的讨论结束时说:“我真的为特朗普感到遗憾。你知道,特朗普是个人,但特朗普作为前总统,他不能出去吃饭,他难倒不厌倦俱乐部里的食物吗?他难倒不想出去到一些餐馆和朋友一起吃饭吗?”

鲁宾说:“他的生活像是封闭的鸟笼生活。”

就在4英里外,前特朗普白宫新闻秘书肖恩·斯派塞不觉得自己在鸟笼里,而是在一个时间扭曲的地方,向一群渴望前总统重新掌权的特朗普支持者讲述过去的故事。

一位女士要求斯派塞告诉特朗普,她正等待特朗普找到回归社交媒体的变通方案,因为她怀念特朗普原汁原味的“咆哮”。

新泽西共和党人文尼·帕尼科也在竞选第16区的州议会席位,他说特朗普在拉票时几乎没有出现过。

回到特朗普国家高尔夫球场,我发现青翠的草地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体,原来是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高尔夫球。

导游说道:“这球可能是特朗普的,他高尔夫其实打得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