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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星座来选择员工,相信自己是天选之人,Wework创始人夫妇为何在公司搞“邪教”

User:Snowshowwhttps://en.wikipedia.org/wiki/User:Snowshoww, CC BY 4.0, via Wikimedia Commons

Wework公司的疯狂扩张,以及其创始人亚当·诺伊曼的疯狂举动已经为科创圈所熟知,但是外人可能不太了解亚当·诺伊曼的妻子在其中起到了多大作用,Vanityfair网站的作者RACHEL DODES的故事,详细描写了丽贝卡·诺伊曼的个人经历和她在Wework的起伏中起到的神奇作用。

在视频Hulu网站的《WeWork,470亿美元独角兽的成败》中,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在视频中,丽贝卡·诺伊曼(Rebekah Neumann)站在舞台上,旁边是她的丈夫,WeWork的创始人、当时的首席执行官亚当·诺伊曼(Adam Neumann)。她穿着一件T恤和合身的运动夹克,长长的头发软绵绵地披在肩上,告诉在场的员工闭上眼睛,手拉着手。

她的声音低沉而单调,带有一丝残留的长岛口音。她说,“想象一下,在现实中,我们现在彼此感受到的能量是一种统一的能量,在这种能量中,我是你,你是我,我们都是我们。”

但他们不是她,她也不是他们,而他们,大概也绝对不是We。诺伊曼夫妇才是“我们(We)”,他们获得了这个词的商标,后来还向公司收取了590万美元的授权费。在公众的强烈抗议之后,他们退还了这笔钱。

她在灯光明亮的舞台上,命令员工按照她说的去做。人们躺在泥地里,戴着特殊的腕带,那是用来记录他们是不是出席了,这是公司的强制要求。

随着这家联合巨头的疯狂扩张和IPO流产,泥地里的很多员工发现自己失业了,他们的股票期权也变得毫无价值,而诺伊曼一家则在17亿美元的金降落伞(高管保护条款)下,慢慢回到了地球。

平庸而富有的白人妇女,利用她们接近权力的地位来建立自己的个人品牌。

“当他们开始进入所有这些其他业务时,我就想,我们是在做改变世界的事情,还是在做让诺伊曼家族腰缠万贯的事情?”一位长期雇员说,他是为这个故事采访的20人之一,其中许多人要求匿名,因为害怕法律或职业报复。

诺伊曼夫妇所做的一切,激发了一场内容盛宴:Wondery出品的七集热门播客系列、两本备受瞩目的调查类书籍,以及几乎所有流媒体服务的相关改编故事。除了Hulu的这部纪录片,HBO Max还发布了《一代骗局》(Generation Hustle),这是一部关于美国骗子的电视剧,其中有一集讲述了诺伊曼一家不同寻常的领导风格,名为《WeWork的邪教》(the Cult of WeWork)。

苹果TV+开始制作基于Wondery播客的《WeCrashed》,讲述“WeWork充满贪婪的崛起,和不可避免的衰落……以及那些自恋的混乱爱情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由奥斯卡获奖演员海瑟薇和贾里德·莱托扮演这对夫妇。还有一部改编自《华尔街日报》记者艾略特·布朗和莫琳·法雷尔的书,由尼古拉斯·布劳恩主演。

但Hulu的纪录片,真正强调了丽贝卡在公司的主导地位,免得你认为这家公司的一切怪象,都是她丈夫的功劳。

现在,丽贝卡发现自己名列伟大的美国骗子之中,成为最新资本家的典型例子,是Cheugystocracy的成员。这个词的意思是,平庸而富有的白人妇女,利用她们接近权力的地位来建立自己的个人品牌。

和她的朋友伊万卡·特朗普一样,丽贝卡在视频中中缺乏魅力,不过据认识她的人说,她本人也缺乏魅力,还会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很讽刺,因为有人在见了她几分钟后就被解雇了,比如WeWork的湾流喷气式飞机的机械师,因为她不喜欢他们身上那种能量。

“我有一种感觉,她是在用她的占星直觉指导公司,”一位与丽贝卡签约的人说。在签约期间,对方主要讨论了他的出生星座,以确定他是否有适合的能量。

另一个人说,亚当·诺伊曼和丽贝卡第一次见到他时,都称赞他有“良好的能量”。

能量还出现在Wework公司传奇的S-1表格,这是所有要IPO的企业都要填写的表格,他们在第一页写上了“我们的能量——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伟大,但存在于我们所有人的内心。”

纽约大学市场营销学教授兼作家斯科特·加洛韦在Hulu的纪录片中说,这家创业公司的S-1表格,“读起来就像一个正在嗑药的人写的小说”。

事实上,文件中非传统的新世纪语言,确实要归功给丽贝卡。对了,这个文件还授权给她,如果她丈夫丧失行为能力时,由丽贝卡选择他的继承人。

同一个播客中,她抛出了一些伪科学,比如,吃悲伤的动物会让你感到悲伤,因为你从食物中吸收了能量,以及长生不老的秘密是拥有柔韧的脊椎。

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WeWork的起源故事。

这家联合办公公司的创始人,是两个身材极其高大的人:身高1.83米的亚当·诺伊曼,大学辍学,在以色列的一个集体农场长大;身高约1.83米的建筑师米格尔·麦凯维(Miguel McKelvey),在俄勒冈州的一个公社长大。

受“资本主义集体农场”这一听上去有点矛盾概念的启发,他们于2010年在纽约市市中心的一个地点成立了这家公司。在9年的时间里,他们将WeWork的员工规模扩大到约12500人,分布在29个国家,拥有50多万付费客户,其中既有独立的自由职业者,也有大型企业。最终让投资者损失了数十亿美元。

到2019年,丽贝卡开始称自己为联合创始人,据一名前员工称,这是“一个有趣的转变”。公司当时估值达到了令人瞠目的470亿美元,并从租用办公桌走向了一个宏伟的愿景,开始有各种项目,都是和共同有关系,共同生活(welive),共向成长(WeGrow)和共同健身。

2017年,丽贝卡任命自己为WeGrow的首席执行官,这是一所以“释放每个人的超能力”为崇高使命的学校。在接受《快公司》采访时,她解释了自己进军教育领域的动机。

她说,她大女儿的幼儿园“就是环境不适合”,她想要一个既能培养孩子们的思想,也能培养他们的精神和灵魂的地方,一个他们可以学习冥想和正念、务农和创业的地方。

在竞争激烈的纽约市场开办一所盈利性私立学校是非常不寻常的,尤其是对那些没有童年教育背景的人来说。尽管如此,丽贝卡还是成功地说服了富有的父母让他们的孩子就读这所学校。这所学校的学费根据年龄在2.2万美元到4.2万美元之间,不过许多家庭倒是得到了折扣,确实在开学时就起到拉动入学率的作用。

纽约市私立学校招生部门的一些专家表示,即使WeGrow有高科技背景,但仍然是一个未经证实的概念,无法推荐。这些客户为其复杂的招生过程支付数千美元的指导费用。

纽约私立学校咨询公司合伙人马克斯·梅茨表示,“我建议(客户)送孩子去的学校,要有将学生转到好大学的既定记录。你会让你的孩子坐第一艘宇宙飞船,还是你想先看一下试验结果?”

对曼哈顿私立学校顾问公司的创始人阿曼达·乌里来说,这整个事情似乎是一个由一位非常幸运的女性发起的面子工程,她真的不必担心一些典型的问题,比如为孩子们准备好进入顶尖大学。

“非常富有的父母通常对孩子上哪所大学更放心,因为他们知道,多亏了他们,这些孩子将永远在经济上富裕起来,”她说。

事实上,丽贝卡说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否会去上大学。

她最终在切尔西的WeWork总部大楼里创建的这所学校,由丹麦建筑师比亚克·英格尔斯(Bjarke Ingels)设计,并在《建筑文摘》(Architectural Digest)上有专题报道。学校将开设名为WePractice的晨间冥想课程,并提供指导和创业机会。

丽贝卡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表示,“在我看来,没有理由不让小学生创办自己的企业。”

学生们每周有一天会在诺伊曼家的韦斯切斯特农场种植蔬菜,然后通过自己设计的农场摊位将收获的蔬菜卖给WeWork的员工。一位WeWork前员工描述说,由于这些人毕竟是老板的孩子,在工作日购买产品时感到了一种尴尬的压力。

丽贝卡会像诗一样描述她对未来的技术乌托邦式设想,在那里,家庭可以周游世界,而不受学校日历的限制,不要介意这种探索的碳足迹,因为很快Wework就会有了WeGrow系统,这是一种即插即用的订阅模式教育服务,WeWork存在的任何地方都会有这种服务。

亚当在2018年的一次活动中预言,“五年内WeWork将成为教育的新标准。”

至少在一个方面,这并不是当年的常态。

根据纽约州卫生部2018-2019学年的记录,WeGrow学校只有74.1%的学生进行了最新的免疫接种,而该州的平均比例为96%,这是最新数据。当年有近4%的WeGrow学生对疫苗提出了“宗教豁免”,而Horace Mann、Trinity和Collegiate等著名私立学校的这一比例为0。

那年WeGrow学校只有大约46名学生,其中4个是诺伊曼夫妇自己的孩子。

2018年底,在Lewis Howes的“伟大学校”播客上,丽贝卡承认,她对“健康和健康有一些恐惧”,原因是她小时候的哥哥因癌症去世。在同一个播客中,她抛出了一些伪科学,比如,吃悲伤的动物会让你感到悲伤,因为你从食物中吸收了能量,以及长生不老的秘密是拥有柔韧的脊椎。

丽贝卡声称从12岁起就是素食主义者,但一位与她密切合作的人说,有一段时间她每周吃一次红肉,因为一位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需要”,并说她在吃的时候会闭上眼睛。

一位与亚当和丽贝卡密切合作的前雇员所说,“他们真的相信他们是受膏者,可以改变世界。”

与丽贝卡密切合作的人说,在她最好的时候,她很聪明,很有干劲,对WeWork的品牌建设很有影响,提出了“做你喜欢的事”这样聪明的想法,关注创造力,并通过禁止在办公室吃肉等努力,磨练公司的环保意识。

把孩子送到WeGrow学校的家长说,他们对她雇用的团队印象深刻,直到2020学年结束时学校关闭,这都是一个积极的经历。

朋友们形容她很慷慨,总是愿意提供她家的钥匙,是一位有教养的母亲,而且“非常有灵性”。一位朋友将丽贝卡比作 “饿鬼”,这是一个佛教的比喻,描述一个被不满足所折磨的人。

一个与她共事的人说,很难让她承诺任何决定,无论多么微小。例如,当丽贝卡需要为WeGrow学校订购椅子时,她坚持要看到30个相同的坐垫样品,这样她就能直观地看到设置的样子,而不是看电脑生成的模拟图。

这位人士说,丽贝卡经常要求WeWork的建筑工人,去她家里修理东西。她讨厌电线和插座的出现,她的办公室没有硬的表面,要求任何人与她见面,都要坐在一个超大的粉红色沙发上。

当来访者尴尬地用膝盖平衡他们的笔记本电脑时,她会在地板上铺上一张蓬松的白色羊皮地毯。

两名前雇员回忆说,诺伊曼夫妇为每个孩子雇用了一名保姆,当时他们只有四个孩子。截至3月,他们有6个。

这是一个庞大而忙碌的生活,但正如一位与亚当和丽贝卡密切合作的前雇员所说,“他们真的相信他们是受膏者,可以改变世界。”

注,受膏者是一种宗教的说法,上帝挑选的人。 基督和弥赛亚的意思都是受膏者

在丽贝卡遇到亚当之前,她有六年没有约会,专注于自己的精神之旅——先是在印度,然后在洛杉矶,最后在纽约北部的欧米茄学院,在那里她获得了瑜伽教练的认证。

丽贝卡一回到纽约,就被安德鲁·芬克尔斯坦介绍认识了后来的丈夫。芬克尔斯坦是丽贝卡大学时的朋友,现在是好莱坞的经纪人。

亚当总是喜欢向众人讲述他是如何遇到他妻子的故事。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我的朋友,全都是胡说八道’”,他2017年在巴鲁克学院发表演讲时回忆道(他既是毕业典礼的明星演讲者,也是入学15年后终于毕业的人)。

这个故事在不同的地点被复述,在Hulu的纪录片中被描述了四次,在HBO的Max系列中被描述了两次,让人们都深信不疑。

他还说丽贝卡用她多年积累的智慧,教会了他“生命的游戏”。

她宣称, “作为一个女人,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是帮助男人实现他们的人生使命”。

丽贝卡在她43年的人生中扮演了很多角色:华尔街实习生、精神寻求者、瑜伽修行者、演员、母亲、企业家。

她在康奈尔大学修了佛教和商科的双学位,在那里她参加了卡帕卡帕联谊会,朋友们都叫她瑞比,还和队里的一个男人约会,这个男的现在和詹妮弗·洛芙·休伊特结婚了。

那时候她的名字叫丽贝卡·帕特洛(Rebekah Paltrow),学校里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格温妮丝·帕特洛(Gwyneth Paltrow,美国演员、模特、作家、商人、歌手和作家)的表妹。后来,她以艺名丽贝卡·基思(Rebekah Keith),与罗萨里奥·道森(Rosario Dawson)一起出演了短片《觉醒》(Awake)。

根据互联网电影数据库的数据,在这部短片中,“一个处于美国噩梦深处的女人被迫觉悟,否则就会死去”。但到目前为止,她最具标志性、最吸引人的表演,还是在Hulu的纪录片中那个丽贝卡·诺伊曼(Rebekah Neumann),但她和丈夫对此很不爽,不乐意有任何参与。

丽贝卡出生在长岛,在纽约的贝德福德长大,是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在特权中长大。她对大自然总是心存感激,她把这归功于母亲伊芙琳。

她的家庭是做服装和配饰生意的,父亲经营直邮业务,后来因逃税被判入狱。

“他教我如何过一种有意义的生活,而我今天也在过这种生活,这种生活包括拥有一个充满爱的婚姻,以高的伦理和道德标准抚养孩子,以及拥有一个希望以积极方式影响世界的事业,”在2015年,附在她父亲的判决备忘录中的一封信中,丽贝卡写道。

在2016年《波特》杂志一篇时尚报道中,诺伊曼夫妇被描述为“价值160亿美元的披头士夫妇,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丽贝卡试图淡化她舒适的成长环境,说自己是在“一条土路上长大的,就像一个树屋。”

但同时接受采访的帕特洛立即让她闭嘴,说“他们很富裕。”

丽贝卡从一开始就对她丈夫的事业不可或缺,尽管主要是一个幕后顾问、金融家和他的缪斯女神,她称之为“战略思想伙伴”。

在2018年的一次活动中,她宣称, “作为一个女人,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是帮助男人实现他们的人生使命”。

据WeWork的早期员工说,公司成立时,丽贝卡还在努力做一个演员。据当时的员工说,她的著名表妹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在争论是否要在这个行业继续使用她的出生名字,并在WeWork的办公室与顾问会面,就这个问题向她提供建议。据这些人中的一位说,丽贝卡在谷歌上设置了一个关于帕特洛的新闻警报。

随着公司估值飙升,诺伊曼夫妇的梦想也随之飙升。亚当说他想在火星上建立一个WeWork,并成为世界总统。他想解决饥饿问题,帮助孤儿找到家庭。

即使在她还在努力进军演艺圈的时候,丽贝卡仍然坚信丈夫的愿景,所以她下了一个大赌注:用她父母作为结婚礼物送给这对夫妇的100万美元中的一部分,资助WeWork的第一家工作室。

后来,随着公司的发展,丽贝卡完全放弃了演戏,更多地参与到这个行业中来。一旦WeWork的估值达到10亿美元,达到了令人自豪的独角兽地位,一位前雇员说,“她突然觉得WeWork就足够了,已经没什么好尴尬的”。

丽贝卡担任了公司的首席品牌和影响力官,把2017年被聘为首席品牌官的高管朱莉·赖斯(Julie Rice)挤到了一边。

那时,一份内部备忘录已经在公司里流传开来,声明从今以后她的名字,将改为丽贝卡·诺伊曼,而不是丽贝卡·帕特洛-诺伊曼。

在WeWork的网站上,她的头衔被更新为“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和母亲”,说明她是在“达赖喇嘛和大自然母亲”的指导下学习的。

随着公司估值飙升,诺伊曼夫妇的梦想也随之飙升。亚当说他想在火星上建立一个WeWork,并成为世界总统。他想解决饥饿问题,帮助孤儿找到家庭。

“我们想要创造一个所有人都团结、快乐、团结在一起的WeWorld,”丽贝卡在2018年说。

他们在2019年底被公司逐出后,诺伊曼一家一直在缩减生活的规模,他们至少卖掉了六处房产中的三处,一处加州的房产,一处威彻斯特的豪宅,以及一处汉普顿的农舍,据报道总价为2700万美元。

他们在格拉梅西公园的一套六居室公寓,从去年开始就在市场上挂牌出售,价格为3750万美元。2020年,他们在特拉维夫住了几个月,之后回到了位于汉普顿的阿玛甘塞特村,他们住的地方毗邻格温妮丝·帕特洛和她的母亲布莱斯·丹纳的一处房产。

据报道,在联邦和州调查人员调查诺伊曼夫妇的商业交易时,他们正与六个孩子和辅助人员一起生活,同时筹划着他们的下一个事业。对诺伊曼来说,这是一项“涉及全球因疫情而发生的事情”的新业务。

他还一直在投资与房地产领域相关的各种初创企业。4月下旬,有人看到他在迈阿密参加一个名为迈阿密科技周的即兴行业会议,就在金融家罗伯特·桑格里洛的威尼斯群岛豪宅举行的派对上。桑格里洛因卷入大学招生丑闻而被特朗普赦免。

组织这次活动的创始人基金(Founders Fund)负责人迪利安·阿斯帕鲁哈夫发推称:“感觉就像在见被钉死后的耶稣。”

科技投资者希尔·莫汉特也在派对上,他说他看到亚当在房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似乎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他似乎很脱节。”

与此同时,丽贝卡似乎有一个目标,要从WeGrow的废墟中创建另一个教育项目,WeGrow的名字是她在其关闭时购买的权利。这项新的努力被称为SOLFL,意思是“终身的学生”。

SOLFL的Instagram账户,现在拥有一个诱人的橙色气泡字体头像,还有26,000名追随者,并包含一个网站链接,上面有一个冲浪者乘风破浪的图片,还有大量新鲜无花果,以及一个可以“第一时间了解 ”项目情况的表格。

据一位熟悉此事的人说,她已经接管了阿马甘赛特的一栋大楼,让她的孩子和其他几个家庭的孩子一起上学,并一直在联系前WeWork员工加入这个企业。与此同时,WeWork终于通过一家特殊用途的收购公司进行了IPO,为了解决与创始人的诉讼并上市,今年2月,公司同意给予亚当价值2.45亿美元的额外股票奖励。

“他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一位和他们有分歧的前朋友说。“他们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