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个笑话。
记者采访精神病院院长,并询问他怎样确定病人是否已经治愈可以出院了。
院长说:“很简单,把浴缸注满水,旁边放一把汤匙一把舀勺。你要求他们把浴缸腾空。”
记者说:“噢!明白了,正常的会使用舀勺。”
院长说:“不,正常的会把浴缸的塞子拔掉。”
可笑吧,但是杠精们在日常辩论中实际是在广泛使用记者的思维模式来套路别人的,而且屡试不爽,除非有人像院长一样提醒他们。
这个杠精包括著名公知刘瑜。刘瑜在她著名的写反性骚扰运动的评论文章中这样说:
然后,还真有媒体人拿着这段话说,你告诉我常识上这段话哪里错了。
常识是,刘瑜应该告诉自己的女儿不去,而不是穿啥衣服。因为对方如果真有加害之心,穿多少都没有用,就是穿着中世纪的盔甲都没有用,对方会使用螺丝刀这种工具的。
游泳池里的女生穿得很暴露了吧,有数据说游泳池里的性侵很多吗?冬天地铁上的女生穿得和北极熊一样,照样会遇到咸猪手。一个极端的例子,中国街上的女流浪汉由于个人悲惨的境地,毫无女性魅力,不一样成为性侵对象吗。
性侵者并不是像刘瑜老师设想的发情动物,见到衣服穿少了的女人就往上扑,会考虑各种因素,如果条件允许,有些坏人不会在意女性穿得多还是少,条件不允许,就是真有个近乎祼体的女人,比如T台上的维密模特,台下一定有坏人,但是他们也不会傻到当场往上扑。
避免体力上弱势的女性孤身犯险是对的,但是规避的办法当然不是穿多点衣服,就像放光浴缸里的水不是用小勺子和大勺子。
刘瑜作为学者,却使用了一个杠精常用的策略,有趣吧,而且真有一堆媒体人上套了。
当然早就删光了微博的刘瑜,可能并不想和一般人纠缠,但是现实中你会遇到很多这种杠精,我昨天在以前一个同事群时就遇到一个,或者说一些,非要拿现金的例子来比喻,大意是你有十万块钱是藏在内裤里还是放在外面,以证明女性还是把身体尽可能藏起来为好,不然有可能引来犯罪。
说实话我很佩服这位有钱的杠精,能把那么多现金藏在内裤里,但是这个逻辑听上去很难反驳是吗?其实容易啊,因为正常人不把现金放内裤也不会到处放,会存到卡里然后用卡或者手机支付,这就是现代社会不是吗?
就像刘瑜拿自己女儿举例,预设了女儿要和不喜欢的男人单独见面,这个单独很好玩,因为单独有两种意思,一是在公共场合单独见面,比如餐馆,或者是单独在密闭的房间里,比如那个男子的家里。这问题就来了,刘瑜作为母亲,只建议女儿多穿点是正常的思维吗?
我觉得不是,如果精神病院院长可能就会和刘瑜说,正常的作法是告诉女儿可以不去,或者只在公共场合见面。
设定一个违背常识的大背景,然后杠精只让你在Ta给的二个选项中选一个,你选了就意味着杠精赢了。
刘老师威武吧。
刘瑜的文章中还有更多奇妙的暗示,比如流行文化中SEX元素太多了,她很痛心的样子说到处看到一丝不挂的女性, 这个让我很惊讶,刘瑜老师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呢,怎么会到处都有一丝不挂的女性呢,她不是在清华教书吗,怎么看到这么多一丝不挂的女性形象的呢,我作为一个好色男为什么还得努力去寻找呢?
不管怎么说,刘瑜老师肯定没有数据证明流行文化会导致更多性犯罪,我知道一个数据,AV合法的日本,强奸发案率很低,事实上据说现在的日本人普遍性冷淡了,这和刘瑜老师的认识也不太相符吧。
当然日本的性骚扰应该不低,我觉得那个主要原因倒是和中国一样的,东亚的威权文化,上司对下属,长者对晚辈,有很强的控制力。
幸亏刘瑜老师没有在广电任职啊。
刘瑜老师雄文中还有其他一些牛逼的地方,比如劝告女性不要一边顺从着一边反抗着,我无语透了,作为体制内的公知,刘瑜老师自己不就是一边顺从着一边反抗着的典型吗,她这么有名,还有那么多不同意见,随便找个国家就可以自由表达了,但是刘老师选择了顺从着不是吗。
实际上刘老师言行不一致的地方还很多,作为公共知识分子,她选择删光了微博,因为很多小粉红也不喜欢她,天天追着骂,她没有像自己说的穷尽法律手段,甚至都没有穷尽找新浪微博的麻烦,而是默默的清空了。
中国的这些文人啊,以前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现在连说都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