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外媒最新刊登的一篇戴维斯讲述拜登的文章中,讲述了他与拜登的一些过往、他本人对拜登的一些欣赏,以及他对拜登竞选的一些建议,全文如下。
首先,让我来描述一下我所熟知的乔·拜登——让我精确地计算一下——47年。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973年的秋天,那时我27岁,刚刚开始在马里兰州蒙哥马利县竞选国会议员,反对现任共和党众议员吉尔伯特·古德。当地民主党领袖告诉我,古德是不可战胜的,自由派共和党民主党人喜欢投票支持他,就像他的前任,当时的共和党参议员查尔斯·“麦克”·马蒂亚斯(Charles“Mac”Mathias)一样。
民主党中央委员会的一位名叫韦斯·巴塞尔姆斯的成员敦促我参加竞选,尽管我知道,我以前从未担任过选举公职,而且刚刚搬到这个县的时候,该党让我参加国会竞选的唯一原因是他们非常绝望。但是韦斯对我说:如果你认为你赢不了,你必须见见我的新老板,一位来自特拉华州的新参议员乔·拜登。(巴塞尔姆斯最近被聘为拜登的“行政助理”,相当于“幕僚长”。)
拜登也曾被每个人都说他无法击败德高望重的共和党现任总统j·凯勒·博格斯,他还被告知,没有一个民主党人想和博格斯竞选。因此,他乔·拜登,一个来自德尔堡小镇的29岁议员,被要求像我一样,成为竞选献祭的羔羊。
1972年11月大选前的那个夏天,他落后对手30个百分点,当时他没有钱,只有精力。除了负责他竞选的妻子和不知疲倦的妹妹Val,没有人认为他会有机会。但在1972年11月7日的选举日,乔以不到4000张选票的优势获胜,当时29岁的他直到11月20日才满30岁,而30岁是美国宪法规定的参议员年龄。
在乔取得惊人的胜利一个月后,我就听说了那场可怕的悲剧。他的妻子内莉亚和13个月大的女儿娜奥米在圣诞节购物时死于一场可怕的车祸。他的两个小儿子博和亨特幸存下来。所以,在1973年10月我和韦斯·巴特尔姆斯走进他的办公室去见拜登,对仍沉浸在悲痛中的他谈论我的政治竞选时,我感到非常尴尬。我花了大约10秒的时间才看到乔·拜登克服悲伤的能力,当时他兴奋地倾诉、帮助别人,并就政治问题给别人提建议。他对我“毫无希望”的竞选活动了如指掌,并立即告诉我,不要像他那样去理会所有的悲观主义者。他把手伸进他的办公桌,给我看了令他感到不安的胜利:一份小报大小的报纸,大约8页,头版是英俊年轻的拜登的大照片,标题是“华盛顿新能源是变革的时候了”(差不多是这个标题,已经相当接近了)。
“你看,兰尼,”乔说,“人们会扔掉花哨的竞选宣传手册,但他们喜欢看报纸。我喜欢回顾,喜欢看到人们真正地阅读。”他的热情是有感染力的,这感觉太棒了。
这些年来,我只去乔那里游说过一次。是一个组织我的妻子工作了多年的律师,国家失踪及被剥削儿童中心,NCMEC,现在著名的“琥珀警报,”找到绑架和虐待儿童,和储蓄从巨大的食肉动物潜伏抓住他们当他们的父母没有离家寻找并吸引他们在互联网上。
这些年来,我只去乔那里游说过一次。这是关于我妻子工作多年的一个律师组织(即国家失踪和被剥削儿童中心,NCMEC,现在著名的“琥珀警报”)的事情,寻找被绑架和受虐待的儿童,把他们从可怕的罪犯手中解救出来,这些罪犯在他们父母不注意的时候,会潜伏着以抓住他们,还会在网上诱使他们离家出走。
“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我就去做。”乔毫不犹豫地对我说。他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个年轻助手安东尼布林肯(“托尼”)。托尼帮助了我妻子,就各种联邦法律提供建议,帮助寻找失踪的儿童和追踪儿童性虐待者。(托尼·布林肯后来成为我在法学院的老朋友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国务卿的副国务卿,现在是副总统拜登的高级顾问和朋友)。
我经常在国会大厅里看到乔·拜登(Joe Biden),他或者正忙着走向一个委员会的听证会,或者被来自特拉华州的来访选民包围。他一看见我,会停下来拥抱我说:“嗨,兰尼,还记得那份小报吗?”
关于乔在明晚将与特朗普进行的辩论,我现在可以想象出他将收到的建议了。可能是“别让他侮辱你,勇敢地面对他,强硬地反击吧。”
但我不会对他这样说,我只会告诉他:别这样,乔。抵制,抵制,抵制这样的建议。
无视那些警告你“不要显得比气势汹汹、恃强凌弱的特朗普软弱”的人。
相反,关注美国人想要和需要的东西,并谈论他们关心的问题,比如医疗保健、新冠大流行病,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遵循科学、保证就业和教育,并找到一种合理的应对措施,而不是政治化它。
最重要的是,提醒美国人,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变革和未来的希望,而不是“屠杀”。远离混乱、个人尖刻言论、谎言和推特。让团结、稳定和体面回归,让我们团结在一起。
团结、稳定和正派,这三个词最能形容你了,乔。
这就是你,乔,一个关心别人的人,一个知道悲剧带来伤害的人,一个设身处地地感知别人痛苦的人,一个别人能从你的生活经历中了解希望、同情和治愈的力量的人。
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你将以乔·拜登的身份赢得11月3日的辩论和选举。你们将提醒我们所有的人,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自由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红州和蓝州,我们可以再次成为一个完整的美国,可以持有不同的意见,但我们的历史、宪法和法治尊严会将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换句话说,乔,做你自己,你是乔·拜登。